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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月河逝世:成功一靠运气二靠才气,读书要缘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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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8-12-20 23:40:3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  据@河南日报,著名作家二月河(凌解放)于15日凌晨在北京逝世。


  二月河(本名凌解放),南阳作家群代表人物,郑州大学文学院院长,河南省优秀专家,历史小说作家。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享受政府特殊津贴。曾当选中国共产党十五大、十六大、十七大、十八大、十九大代表及十、十一、十二届全国人大代表。

  “半路出家”的作家

  1945年,二月河生于山西省昔阳县。高中毕业后入伍,由战士而及副指导员。1978年转业南阳市委。

  对于这位著名作家来说,创作文学作品可以说是“半路出家”——直到 40岁才开始文学创作。

  《康熙大帝》是二月河的开山之作。

  他曾回忆自己写《康熙大帝》时的情形——天天熬通宵。晚上10点开始写作,写到凌晨3点睡觉。早晨7点半,天蒙蒙亮,他就起床点煤炉子煮粥,然后骑自行车买个烧饼吃,到单位上班。晚饭后睡两个小时,到晚上10点他再起来写作。

  当时一家三口蜗居在南阳一间不到30平方米的平房中。“房间被我从酒市场上淘来的发黄的书和报纸堆得满满的,妻子和女儿要从堂屋里过都迈不开腿。”为了不使手臂沾上稿纸,二月河在两臂缠满一圈干毛巾。

  就这样,在20年里,他写出了520万字的鸿篇巨制,包括《康熙大帝》《雍正皇帝》和《乾隆皇帝》三个作品。以此改编的影视作品更是脍炙人口。

  二月河曾说,这就像是一次精神上的沙漠旅行,疲惫不堪,但只要穿过沙漠,前面就是绿洲。

  成名后仍住农家小院:成功一靠运气二靠才气

  二月河说,自己从小就跟农民打交道。他至今依然保持着吃山西饭的习惯,比如捞面、刀削面、小米饭、老陈醋等山西食品。他13岁来到南阳,在这里住习惯了,有小城市的舒适和亲切。

  长达几十年的埋头写作,使他习惯了在幽静的环境中生活,反而不喜欢大城市喧闹的生活。所以,即便如今经济条件好了,他还是喜欢居住在安静的小院中,生活和当地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没什么两样。“几十年的习惯,很难改变。”

  他曾回忆说,以前自己在院子里养着几只鸡,需要到大街上捡菜叶喂鸡。看到大街上有卖菜车就不出声挤过去,捡拾人们买菜丢下的青菜叶子。有一次蹲在车下捡叶子,他突然碰到另一个人的手,起初以为是同道,并未在意。过了一会儿,那人蹲起身来,笑吟吟对他说:“二月河老师,捡菜喂鸡呀?这是我替您捡的,应该够用了,您带回去吧。”

  这使他很意外,也很狼狈。“在公众眼里,我是个很辉煌的模样。过年过节市里团拜聚会,常在主席台上对着众人说几句祝福拜年的话,没有想到在这种场合和一个尊敬我的人遇合。我顿时怔住了,也不知道咕噜了句什么就匆匆离开了。” 有时去买菜,在卖菜车边拣了许久,正准备上秤,卖菜的人会突然来一句:“老师,不用称了,这是我自家种的,你带回去吃吧——这菜没上农药。”

  二月河在生活中不修边幅,穿衣服也没什么讲究,即便出席正式场合,也很少穿西装。用他的话说,常“穿着有点邋遢但却很适意的毛衣或衬衣到街上散步”,有时候鞋子上还带着一层浮灰。熟悉他的朋友调侃说,二月河是一个“永远可以在身上看出上顿饭吃了什么的人”。某次二月河要去参加讲座,衣襟上留着上一顿饭的油渍,他却毫不在意,衣服翻个面套在身上就上了讲台。

  圆头大耳,满脸挂笑,身材高大,留着一个大平头,操一口浓厚的南阳方言,二月河颇有几分像弥勒佛,乍一看似乎是个粗人。但在和他的聊天中,你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书卷气,那种浸润在书海中的厚重气息扑面而来。他的话充满乡土气息,却总能逗得你哈哈大笑。

  21岁高中毕业,40岁拿起笔写作,二月河在作家队伍中可谓大器晚成。他也说不清成为作家究竟是偶然还是必然。在他看来,最终能熬出来,一靠运气,二靠才气。“如果没有冯其庸先生的鼓励,单凭我过去的精神蛮干,80%的可能性要失败。”同时,也跟他的努力坚持有关。“我觉得自己是个写东西的料,可以卖文为生。”

  愿先生一路走好!

  来源:河南日报、新华社客户端、中国新闻网、中国新闻社

  二月河:读书要缘分

  其实万事都是要缘分的。譬如我们遇到一个陌生人,第一感就有“顺眼”“不顺眼”之分,但原先一丁点恩怨也没有。譬如踏破铁鞋无觅处,费尽千辛万苦找不到,突然一个极偶然的机会,碰到了,或者是找到了——得来全不费工夫。譬如一项化学实验,绞尽脑汁子就是不能成功,偶然发现一种催化剂,它就……譬如……我说的读书只是譬如之一。

  我是经历过一段填鸭式读书的过程的。那是“文革”期间吧,全民都在文化荒漠之中。那个时候我的感觉,仿佛见到所有的文字都是亲切的。我在废旧公司收的破烂里觅,在朋友家里搜,在图书馆的角落里捡,地上掉的一张纸片、一本旧台历,上头只要有我没见过的文字,都会使我心目一开。什么《匹克威克外传》《名利场》《双城记》《悲惨世界》《复活》《安娜·卡列尼娜》《牛虻》《三个火枪手》《第二次握手》《镀金时代》《百万英镑》《王子与贫儿》《汤姆·索亚历险记》《哈克费恩历险记》……直到《玉匣记》《奇门遁甲》《麻衣神相》《柳庄相术》,包括道士们画的驱鬼驱狐的符咒——没有老师也无人指导,全都是猪八戒吃人参果那般囫囵吞下去。《聊斋志异》里写了一个鬼,他读文章不用眼,是用鼻子。归有光的文章,他点头会意,“此文吾心领而神受矣。非归、胡何解办此?”嗅到考场考官的文章,他会大打喷嚏得鼻涕眼泪齐流——怎么突然挨了这种东西?“刺于鼻,棘于腹,膀胱所不能容!”这种八股文,他认为是毒瓦斯,比屁还要臭,毒的玩意——我的水平不及那鬼。多少年后,我读到一本清末的八股应试文本,似乎也没有那样“过敏”。

  但有些书的确是不对我的缘分,或者不对脾胃,巴尔扎克的《人间喜剧》就没能卒读。不是没有时间,而是感觉读不到位,有的篇章还可以,有的篇章匆匆一览过后便忘。《战争与和平》我至少读了五遍,也还是找不到心灵震撼的切入点,关怀不到书中要旨与人的思想。喜爱《基度山伯爵》,《茶花女》就一般,金庸的书几乎全都爱,但他的《鹿鼎记》至今还在书架上是个摆设,我觉得里头的社会性不够,大量演示一个小流氓的跳梁,不足以显示那个时代的特色。王朔说了金庸很多不恭之词,他两个相互抵触是都晓得了,但我喜爱金庸,也喜爱王朔。郑渊杰的童话起初也很使我着迷,他后来的作品明显是硬凑着“说”童话,不那么“娓娓”了,我也就淡了。我读书喜欢“原味原汁”,“清淡”的便清淡了。包括像《第三帝国兴亡》,虽然不是小说,但它刺激、原味,仍然可以使人通宵达旦地读下去。太浪漫的书如《斯巴达克斯》《三个火枪手》味道很重,但我也读不出兴味,我喜爱莱蒙托夫的诗,对普希金就恬淡。当然这都很“相对”,不是那样兴奋,不那样“雀跃”而已。

  在很长时间里,我一直认为,这完全是我的读书主观不够档次的缘由。后来自家著书,又接触到不少大腕、专业读者——评论家,发现和他们意见一样的。这样,我的疑心便动摇了。《红楼梦》是好书,但也有许多人并不爱读,更遑论《聊斋》《西游记》《水浒》,真是萝卜白菜,各有所爱。你是一家,也许真的荼毒了许多人,也许成全了不少人。这是不能用“对”或者“错”“档次高”“档次低”来界定的。

  我的书是能卖钱的,卖相好的书出版家以为好,“为的钞票”。但我深知,有些书不能挣钱,出版家照出,因为明明白白它是好书,可以为出版社“门庭生辉”,有些顶尖级的书读者群很集中,但一般读者却不问津。这不是书的问题,是人和书的缘分的事。有的朋友说我的书是“通俗读物”,我知道他的意思是“不入大雅之堂”的吧,那也是他的缘分不对。但我不否认我的书通俗,我的书就是给千千万万肯从自己血汗钱中取出又买进他的书屋书铺,甚至带到公交车上、厕所里去读的,这也是无可救药的缘分在起作用,至于读到了多少,读出了什么味道,那是我和读者沟通的结果,不足与外人道。

  我的女儿爱读琼瑶、三毛,爱啃她的青苹果,谁能说她“不对”呢?我会因为她不爱读我的书而不爱她吗?

  别人也一样。

  来源:军报记者作者:二月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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